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预告片中有场任素汐追逐直升机求救的戏,拍摄现场需要她顶着高温与暴晒往山坡上一直向上跑,也正是这场戏把任素汐跑到缺氧、体力透支,心率也飙到140的极限状态。在真实恶劣的环境下拍摄,也让演员切身体会到角色的艰难处境。任素汐坦言:“相信观众能在人物身上看到角色的变化与经历,我看回放时都会觉得让人心疼。”导演左志国则表示:“丛林身上的那种坚韧很打动人,当她进入蛮荒后,她城市的属性是逐渐剥落的,走出荒原的过程也是她打破自我,再重塑的过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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