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数的喧哗与躁动之后,一切归于沉静,只有巨大的齿轮依旧转动,如梦一般的音乐如潮涌动,所有的亡灵平等安坐于长桌前,静静地吃着自己面前的一碗面。这一刻,戏剧以一种无声胜有声的“通感”之力,诠释出了原著结尾那段触动人心的文字:“那里没有贫贱也没有富贵,没有悲伤也没有疼痛,没有仇也没有恨……那里人人死而平等。”余华笔下的“乌托邦幻梦”,也因为这碗足以唤起人们内心复杂感受的“面”,而成为一种兼具现实感和超现实感的悲悯与救赎。1984年冬天,当了10年省妇联主任的申纪兰向组织发出书面申请,“我想回到西沟去劳动,我是地里晒出来的人,不是办公室里坐出来的人”、“我就是个农民,脚上有泥,心里踏实”,措辞朴实无华,蕴藏其中的初心却真挚动人。不劳动怎么当劳模,脱离农民怎么当农民代表,是这位人民代表最为虔诚的人生信条,也让她的光辉形象永远闪耀并印刻在新中国历史岁月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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